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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只聞到一股咖啡香,用似乎可以瀰漫進夢裡的姿態誘入鼻息。
我,嗅醒了。

睜眼瞥了下自己所在的房間,一個粉藍色系的房間———粉藍天花板、粉藍枕頭、粉藍棉被、粉藍床頭燈罩、粉藍窗簾,空間的氣息飄蕩著粉藍色的氛圍。

房間佈置得很簡單,單一色彩,會用粉色系佈置房間,房間主人應該是女生吧?我想。正要起身,卻感覺到腦袋沉重,沉重到像是大腦曾經被一百頭象給輾過。
「可惡!」心裡暗罵著,頭又掉回枕頭上,昏沉。
要不是昨天那幾個該死的傢伙搞個長島冰茶加深水炸彈的鬼東西……。只不過是慶生而已,有必要弄成這樣嗎?
———隔天以難受的宿醉為代價。
下回再也不找那幾個傢伙,免得陷自己於不義,……至少,別把他們幾個都湊在一塊兒。發誓也不要因為受拱然後喝下那種慘無人道的「調酒」,不然我的姓就倒過來寫。……不過,話說王字倒過來寫也是王,哈!
苦笑。

現在腦子根本無法思考,擔心那種酒精濃度真會燒壞我原本就不到0.1公克的大腦。「以後真的別這樣喝了。」該振作振作,不能再這樣下去。

粉藍色的窗簾被收束到兩旁,此時,溫軟的陽光輕灑進來,窗沒關,所以沒擋了早晨清風的闖進,輕輕地,躡手躡腳。房間裡還有種淡淡的清香,躲在咖啡香之後,這樣害羞的味道,我確定這房間的主人是女生了。不過我怎會在一個女生的房間裡?

睡了一晚,即使宿醉,酒也醒得七七八八,嘗試在無法思考的狀態下用回憶的方式想要找到對這房間主人的印象,「昨晚,我有跟誰回誰家嗎……?」我望著窗外沉思。

赫然,一件水藍色內衣罩著輕衫映入眼簾,霎時以為是窗上的簾被風吹落,飄到我身前,隨風輕輕擺動。

「咦,你醒啦?還以為你會睡到過中午咧!……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的內衣看,很不禮貌的你不知道嗎!」

朦朧裡,知道是個女生在說話。

聲音,卻聽不見。

應該說我不確定有沒有聽見……。

突然來的人、突然出現的聲音,可能我真的被嚇傻了,沒有任何的反應,只能張著嘴呆呆的看著她。一瞬間,殘存的酒意全散了,睡意也醒了。

眼前的她身上只著一件連身薄如蟬翼的水藍色睡衣,胴體隱約可見,但我驚訝的不是那若隱若現的身材,而是這名可人兒。
似曾相識。詭異的是腦子裡有個聲音與直覺確定我其實是不認識她的,素昧平生。

「哎……你的腦袋是被酒精給燒壞了嗎?這樣一直盯著人看真的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哎!」嬌嗔地指責我,卻又不像是指責。

不知怎地,我竟被這語氣給嚇到,到抽了一口氣,眼前一黑,我知道我昏了過去。再次睜開眼時,同樣是在一個房間———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枕頭、熟悉的棉被、熟悉的床邊放著的鬧鐘,還有熟悉的……咦?窗簾怎不見了?
正當驚疑之際,我猛然坐起身,環顧了下四周。

「呼……」慶幸。
原來我做了個夢。

下床,把夢寫下,一整片的憂鬱。
只因為藍色。



後記:還是沒什麼梗……什麼爛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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